(四)
“影,去洗一下吧。”W手攥住了妻的整个阴部说。
妻仍保持趴在床上的姿势,回首媚眼如丝的说:“不去。你个色胚,待会儿一定还会折腾人家。”说着,只用一旁的枕巾抹了一下裆部,钻进了被窝。 W一笑,也与妻一起钻进被窝里,W的手时而抓握住妻的乳,时而轻捻着妻的外阴,有时而只在妻的全身各处流连。
妻舒服的哼唱,“讨厌,你真是我命里的魔星。我老公都没这么放肆的弄人家呢。”我的心一滞。
“这算什么。我老婆小如玩儿那才叫疯呢。这些招数我也都是跟人学的。” “跟谁?”妻侧过身,面对着W,眼睛炯炯有神道。
“你猜?”W说。
“我哪猜得到。”妻咯咯乐了,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不会是你二伯吧?” 妻毕竟是聪明的,W让她猜,而她对有可能出现在小如生活中的男人却仅知道两位。
一个是W自己就不用说了,另一位就是那位赌棍加流氓的二伯了。
“……”W无语,脸上现出痛苦却又狂热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
小如是地道的川妹子,她所生活的城市有山有水,钟灵毓秀,那儿的女人也生的俊俏,当然像小如那样能长到168cm的并不多见,这也是最吸引W的一点。苦追三年,W终于抱得美人归。
虽然婚前两人已经同居,两人偶尔也会做爱的时候假像第三人的加入,但据W回忆,结婚当天与小如的性爱仍让他难以忘怀。
当晚,小如特放松,并且水流的也多,甚至在W开始前戏之前,小如已经湿透了。
“如,今晚我们不想像那些个明星,或者你的同事了,好不好?”W的巨吊插在自己新娘的蜜屄里,手抚着爱妻的脸庞道。
“嗯,随你了!”小如羞涩道。
“想我二伯。”W说。
小如的身子明显一震,W却没往深处想。
“嗯……”小如的蜜屄里涌出了更多的蜜水,33D的大奶子随着丈夫在自己体内的抽插,甩出一波一波的白花花的浪涛。
W看的眼热,右手握住小如的奶子,口里粗鲁的道:“二伯摸过你的奶子了吗?”
“嗯,摸了。”小如。
“像我这样的吗?”
“不,他更用力。他手掌心都是茧子的,磨的人家乳头好痛。啊……” “骚货,那你怎么不骂走他!”W恨恨的说,脑海里,小如与母亲的形象重合、重合。
“他扣着人家的小屄,他的胳膊太有力气了。人家推不动的。”
“你看见他的大粗鸡巴了吗?”W开始更加气喘吁吁。
“嗯,比老公的还粗还长,黑黑的。”
W开始口干舌燥,将小如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如打夯一样开始抽插自己的新娘。眼中小如迷醉的神情与妈妈含羞忍辱的表情,交替出现在自己脑海。满股的酸意包含了对母亲小如的爱,对母亲、二伯的恨,混在一起难以道明的感情从胸口至尾椎,最终化为一股股的精液射进小如的蜜穴深处。
射精之后的W,颓然的趴在小如的胸前。
注意到老公的异样,小如满怀疼惜的抚着W的头,脑海中浮现出婚礼完毕,自己进入洞房后,二伯偷偷进来时发生的事。
W不知道的是,刚才他臆想的情景,下午的确已经发生过了!
多日后,小如才鼓起勇气告诉自己的老公,二伯真的染指过她!她不想的,只是二伯太坏,挑了婚礼当天,小如顾及自己的婚礼,不想闹大了留下遗憾,所以隐忍不喊。
W终究是爱小如的,事后他也自责是不是自己平时有淫妻的情结,与妻行房常诱导妻出轨,从而导致小如在遇到二伯侵犯的时候半推半就?
推究起来,自己窥淫或者淫妻的念头,是不是都来自童年偷看了端庄淑女的母亲,被流氓痞子的二伯侵犯造成的呢?
可不管如何,自己对发生的一切,反而越来越少了愤怒,多了刺激和期待。 儿时看到妈妈被二伯侵犯以后,W就更为关心父母的夫妻生活,多少次午夜梦回,听到过父亲的喘息,叹息,自责:“曼,对不住……”
而母亲总会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父亲的嘴。“没事的,睡觉吧。”
那是母亲被侵犯的那个夏日之后不久,夜里W因为拉肚子,他在厕所蹲了半天工夫。蹲着的时候,借着月光,他是能看见整个天井院的,就见有脚步声从屋门那边走来。
W以为是母亲起夜,刚要出言提醒妈妈自己在厕所,却听见这脚步声朝大门走去,他诧异的抬头看去,却依稀是二伯的身影,开门,关门。
联想起上次自己看到的二伯与妈妈的情景,他如遭雷震。匆匆提上裤子,他回了房,经过母亲卧室的时候,特意放轻了脚步。卧室内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W自经历过上次的观淫之后,恶补了许多男女方面的知识。此刻,他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
“直到上高中,我才离开家,长期住校。在这之前,每当父亲去县里开会、出差,我到夜间一定是醒着的。我无数次趴在父母卧室的门前,听着房内传出的剧烈的动静。而这声音,是父亲与母亲欢爱的时候所不能发出的。而母亲的呻吟,高潮时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是父亲所不能给予的。母亲一边骂着二伯畜牲,一边啊……哦……低声嘶吼。”
我说过,W很会讲故事,看,他还没怎么说粗话,只描述自己母亲从被动到迁就的偷情,妻子就已经开始喘息了。
“嗯……你二伯好坏!真的是个大流氓。”
“是啊,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流氓,人渣。他肏了我妈,很多次的肏……按说,我应该恨他。可我有时也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母亲快乐。他经验很丰富,本钱足……”
“本钱足?”妻疑惑的道,“你不是说他穷困潦倒,被人追债吗?”
“是这里啊,影,你太可爱了。”W想必是抓住妻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阴茎上说。
“讨厌!”
我可以想像妻有多羞涩,
“有多足?”
说完,马上妻就羞的钻劲被窝。
“呵呵,”W笑起来,“我的大还是李哥的大?”
妻貌似思考了一下说,“好像你的比老公的稍大点,那也没什么了不起!” “是啊,我们的都没什么了不起。可二伯的就真的了不起了。他的家伙足有二十公分,粗的母亲一只手都握不过来。”W说道。
妻后来跟我讲,她听W这样说的时候,有想到那么粗的家伙塞进屄里是什么感受?当时阴道里就汩了一股水。
“刚才上楼的时候……喜欢吗?”W问的是抱着妻边走边肏来到楼上。 “……”妻可能是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那是我从二伯那学来的呢。那是一个有月光的夏夜,二伯肏的兴起,迳自将妈妈抱出了卧室来到客厅,妈妈被他抱在怀中,想必是快感漫溢,她趴在二伯肩头,一手捂了嘴,一手抓了二伯的后背,指甲深深的陷入二伯黝黑的肉里。 “二伯边肏弄着妈妈,边说:小曼,你可真骚,是不是越美的女人越骚。我玩儿过的那些人妻没有一个像你这么多水的。小五喂不饱你的吧?骚货!那一次还不让我上。现在是不是求我来了。
“妈妈紧闭的双眼睁开,担忧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我忙从门缝后退了一步。 “二伯会意,他却并没放慢节奏,反而用拖住母亲屁股的手,将母亲高高抛起,母亲惊声啊了一下,随即发现,自己的屁股随着自由落体,竟又落在了二伯粗大的手掌之上,而整个过程,二伯的大鸡巴都没有从母亲的屄里脱出! “我眼望着暴力的性爱,鸡巴也坚硬无比。只见,二伯又这样肏了好一阵子,中间插个五六下,就将妈妈高抛一次,很快,妈妈就嘟囔了一句什么,随即全身紧绷——她高潮了。但二伯却不放过她,让她像一堆烂泥一样趴在沙发上,妈妈已经浑身无力,她只用膝盖大腿支起了自己的屁股,任二伯施为。
“二伯用他的大粗手唿拉了一下妈妈的阴部,端着自己的巨炮,站在母亲身后,稍一用力,紫黑的龟头,继而是粗如儿臂的棍身就进入了妈妈的蜜屄。他深深的看了我的卧室一眼,开始疯狂的肏起我妈妈来。
“服了没!下回听话吧?还敢像上次那样拒绝我吗?骚货!二伯故意侮辱妈妈。
“妈妈已经迷离,几乎不省人事,喃喃的说,不敢了,只要五哥不在,二哥你就来吧。
“来干嘛?二伯不放过妈妈。”
“来肏我!”
“骚货!叫老子!”
“亲爹!”妈妈泪如雨下。
“原来这是二伯逼迫妈妈每次在他射精之前必须这样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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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伯真驴!”妻喘息着说,她显然动了情。
“女人喜欢吧?”
“你妈妈也算有福气的。”
我再也想不到妻竟会羡慕起W的妈妈来。仅仅是因为他妈妈一次次被他二伯暴肏到高潮!我不禁对贤慧优雅的妻多了一份了解。
“你也有福气!或者可以有福气。”W说着。
我听到一阵起床的声音。接着听到妻娇声叫:“啊,干嘛?!”
“我要像二伯肏妈妈那样的肏你一次。”
门外的我,听着房内啪啪的声音,自行脑补我秀雅的妻被W抱在怀里,蜜屄北W的大炮猛烈进出的场景,还好,睡前我就亲眼见了一次,这次的想像并不难。 不同的是,这次妻已经被W调动起了情绪,完全不再压抑自己的感受和浪叫。我从来没有见过妻叫床叫的惊天动地。
“肏我!啊……”
“让二伯肏你,行吗?”
“嗯,可以。他的鸡巴粗,我喜欢粗。”
“插进去了!二伯插进去你的肥屄了!”
“喜欢,我好幸福!果然粗的,没有缝隙!使劲肏!”
“你老公知道你被我二伯肏了吗?”
“不知道,别让他知道。啊……”妻的呻吟,因为W的抽插开始断断续续起来。
“影,我带你去我家乡吧,那样,你就能真的被我二伯肏了。像小如一样,她就在国内住在二伯的农家院宾馆呢!”
“嗯……好!啊……”妻已失神。
“叫我!”W吼道。
“亲爹!”妻又一次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