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楼一夜,无限激情
黑子所在的这船,名义上是渔船,实际上却并不捕鱼,而是坐着一些走私运
货的勾当。
在边境越来越严格的时局之下,这艘船能够坚持运转,和船老大有密不可分
的关系。
究其根本原因,便是船老大和缅甸的一个将军,关系匪浅。
转眼便是数个小时过去。
黑胖女人敲开仓房的门,放下两个餐盘,可她看向黑子的目光,却是异常的
直白火辣。
黑子有些无法理解她和船老大的关系,但他只是好奇,对眼前的黑胖女人,
半点兴趣也没有。
船上的饭菜,自然非常不可口,可丁玲还是忍住了数次想要呕吐的沖动,强
忍着吃下半盘。
就在此时,船突然停了。
若是大游轮,停船啓动,人根本无法感知,而对于这艘小渔船来说,猛烈的
停船,就像是遭遇了海啸一样。
好在这不过是一条河,并没有海啸这样的自然灾害。
黑子眉头一皱,下意识的察觉到,突然的停船,并不是什麽简单的事情。
果然,一阵皮靴重步踩踏甲板的声音沖船头传来。
隐约能够听见,一群说着缅甸语的人,出现在了甲板上。
「这就入境了?」丁玲有些紧张,对于缅甸语,她听得出一点点,但却不知
道具体的意思。
「估计是要检查一下,应该没事。」黑子还算镇定,毕竟这也是合乎情理的
事情。
可很快,外面的声音就嘈杂了起来。
甲板船头。
船老大正在跟爲首的军官用缅甸语交流着,而二人的语气,则是愈演愈烈,
感觉很快就要打起来。
船舱之中的黑子,按奈不住,摸了半沓美金,嘱咐丁玲不要乱跑后,悄悄的
离开了船舱。
黑子的身手矫健,自然能够不动声色的出现在甲板上。
而现场的激烈状况,也没人注意到他。
听了几句之后,黑子拉过一个船员,递给了他一百美金,低声问道:「怎麽
回事!」
船员收下钱之后,立马道:「本来我们老大跟这边驻守的一个将军关系不错,
平时的检查,都是打打照面,这些人根本不上船。可今天不知道怎麽了……听对
面的意思,好像是要严格的搜查!」
一百美金,这样的消息,很值得。
于是,黑子又摸出两张来。
「你们船上,除了我们,还有什麽有麻烦的东西吗?」
船员看了黑子一眼,又看了看那两张钱,欲言又止。
黑子明白过来,立马加了两张。
转眼间,五百美金到账,船员立马道:「翡翠和粉。」
粉黑子还能理解,可翡翠不是正经东西吗?
于是,好奇心趋势下,黑子又摸出两张。
那船员将凑到黑子耳边,低声道:「是作假之后的翡翠,缅甸国内查的严,
国内则不管。」
黑子一下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缅甸的翡翠是整个国家经济的关键一环,自然不允许以假乱真以次充好的情
况。
对于国内,翡翠不过是一种小商品,造假自然不允许,可没有按照真的价格
卖,也可以算作是工艺品的擦边球。
正在黑子盘算是否能够利用这一个方向,在缅甸搞点发展的时候。
船员的脸色变了。
「怎麽回事?」
「那军官态度强硬,如果我们不服从他们的搜查,就要动武了!」
黑子也是一惊,没想到竟然还会遇上这种事情。
就在此时,船员脸色瞬间蜡白,颤颤巍巍道:「完了,全完了!老大的后台,
被抓了,他们是有目的来了!」
黑子心里一凉,原来这些人根本不是例行检查,而是有目的的抓捕。
那他和丁玲这两个偷渡的人,恐怕难以脱的了干系。
虽然不会被缅甸当局怎麽样,可如果遣返回去,直面愤怒的周老大,恐怕会
更加的恐怖。
而此时远在别墅之内的周老大,察觉到了丁玲偷了他的钱跑路之后,怒意滔
天,哪怕翻天覆地也要找出丁玲以及另外的同伙来!
「我最后一次下令,再反抗,我们直接开枪了!」军官一声令下。
身后数人全都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船老大也不再敢多言,只能无奈的闭上了
眼睛,等着最可怕结果的到来。
很快,那些穿着统一制服的人开始行动了起来。
黑子当机立断,示意船员叫船老大过来。
「你觉得,那个带头的人,能用钱收买下来吗?」
船老大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这些鬼子们,直接翻脸不认人,我也不知道到底会怎麽样!」
「有没有可能他们找不到那些货?」
船老大再次绝望的摇头道:「过去的多少次,都轻而易举的度过,我们根本
就没有进行遮掩……」
得到这样的回答之后,黑子也是面如死灰。
智取不行,难道要动武?可自己对比了一下敌我实力之后,黑子发现比智取
还要难。且不说这船上的人已经是全部武装,看着远处停靠的军舰,虽然不大,
可也足够将这艘破烂的渔船打的粉碎。
「该怎麽办!」黑子脑海之中极速的旋转着。
得跟丁玲去商量一下对策,丁玲能够策划几年逃出来,绝对不是等閑之辈。
黑子马上来到船舱,将情况简单的告诉了丁玲之后,丁玲也是脸色一黑。
可很快,丁玲冷静了下来,慢慢道出一个办法:「我靠色诱那个军官,看看
能不能在落地之后,把我们两个放了……」
丁玲说着话,也看着黑子的眼睛。
黑子沈默不语。
显然,丁玲的姿色顶级,这样的中层军官,未必不上鈎,况且二人也不是走
私的罪犯,并不是这些人主要打击的目标。
再有,二人的关系也不过是露水情缘,丁玲想要跟谁睡觉,黑子管不着。
见黑子半天不说话,丁玲拍板决定道:「反正不可能回去,不然以周老大的
势力,我们必然生不如死!」
「你去想办法让那个军官一个人进来,我收拾打扮一下!」
黑子点点头,离开了船舱。
虽然只有清水,可却也足够让丁玲洗清汙浊的面庞,稍许调整了一下发型,
饶是没有任何修饰,也绝对是超级的大美女。
五分锺之后,黑子成功的将那名少校军衔的军官,骗到了丁玲所在的船舱之
中。
将军官送进去之后,黑子关上了门。
那瞬间,黑子竟然有股失落和难受。
对丁玲,黑子说不喜欢,那是不可能的,可那份喜欢,更多的是男人对于绝
色的贪婪和占有欲。
「看开点。兄弟!」船老大递上一根烟。
见黑子不说话,船老大继续道:「我以前,也是风流倜傥,身边佳人常伴。」
「可我们这种闯蕩江湖的人,是霸占不住美女的!」
「所以,我才找了一个哑巴,一个随便谁都可以睡的烂货!可就是这种烂货,
才会一直跟着你,不管被多少人睡过,她都不会走。」
船老大的语气之中,透露出几分深邃的无奈。
不经过残酷现实的捶打,船老大口中的真理,又有几个人能够参悟呢?
话虽然难听,可道理却是实打实的。
都在江湖上闯蕩,都把脑袋挂在腰带上,明天谁也说不好是什麽样的,长相
厮守,根本就是白日做梦。
黑子深吸一口气,笑道:「我们不过也是露水夫妻,甚至连露水夫妻都算不
上,我难过个屁!」
船老大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人,看的懂黑子的表情,却也没有点破,只是给黑
子点了火。
一颗烟的功夫。
船底已经被那些士兵翻得底朝天。
什麽私活见不得光的东西,全都被找了出来。
其余的船员,也都被死死的控制在了甲板之上。
整个形式,一片糟糕,最后的希望,全都剩下在了丁玲的身上。
而船舱内,丁玲的情况也不太乐观。
语言,是二人沟通的最大问题。
丁玲略懂一点点缅甸话,而少校也略懂一点点中文,二人艰难无比的交流着。
终于,丁玲知道拖下去只会消耗眼前男人的耐心,直接扯开了半边外套。
这样单纯的勾引,无论什麽样的男人,都会动心。
可动心是一回事,如何安全的吃下眼前的女人,则是不同的男人又不同的手
法。
少校火气上涌,可他知道现在不是办事的地方,厉声低吼了两句之后,起身
离开。
而门外的黑子和船老大看着少校如此迅速的出来,都觉得要遭。黑子立马沖
进去,丁玲无奈摊手道:「没招,等死吧。」
随后的情况,船上的所有人,全都陷入了无限的被动。
渔船被管控,所有人全都被关押捆绑了起来。
对于丁玲来说,唯一值得高兴的一点是,她和胖女人被关在了一起,屋里没
有男人。
可丁玲想不到,这一关,竟然就是三天!
同样,黑子也十分的疑惑,虽然手上的绳子他可以轻松的脱开,可却不知道
外面的情况。加上三天没有吃饭,他也不是很有力气逃出去,万一船还在海上,
跳海直接等于死亡!
「按理说,三天,船怎麽样也靠岸了。」
坐以待毙,绝对不是黑子的性格,等死更不是黑子的行爲。
于是,在船员们一个个的被带走审查之后,他终于决定,去探探外面的情况。
可运气之神,似乎从来不站在他的这边。
挣脱绳索,打开舱门,对于黑子来说,简直手到擒来。
可就在他确定门外没人,打开舱门的瞬间,十几米外,孟巴少校带着一个人,
正好朝舱门走了过来。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尴尬的对视。
看着黑洞洞的枪口,黑子只能举起双手,笑着回到船舱之中。
可天无绝人之路。
当孟巴少校带着的人说出一口奇怪口音但却流利的汉语之后,黑子感觉自己
的机会来了。
「这位是孟巴少校。说出你的名字。身份,还有你们爲什麽会在这条船上。」
黑子稍许思索,将自己二人的关系塑造成了情侣,隐藏了周老大的部分情况,
只说是私奔出来的,对于船老大的等等行爲,黑子则是极力撇开了关系。
在翻译和孟巴少校一同交流之后。
翻译终于再次朝着黑子道:「你想活着吗?」
「準确的来说,少校先生想要和你完成一次交易,如果你成功,那你们不仅
仅可以活的很好,还可以得到一笔酬劳。」
「没问题!」
知道自己的生死都被眼前的人所掌握,黑子不敢犹豫,直接一口答应了下来。
「新上台的政府,和原有军政府有很强烈的沖突。」
「从而影响了我们北方几个地区的平衡,我需要一个空白身份的人,去当卧
底。替我做事……」
军政府、卧底……这一系列的词彙,让黑子有种才从狼窝脱险,马上来到了
虎穴的感觉。
当卧底和偷东西有类似的地方,都是不被人发现,拿到想要的东西。
可显然,当卧底这种事情,比偷东西难多了。
偷窃,不过是短期的行爲,而卧底,每分每秒都要高度警惕,不能出半点差
池,尤其是在缅甸这样不拿人命当回事的地方。
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複!
「你的新身份,会是一个海外华人,名叫沈达。」
「目标是去佤邦,那里有不少华人经营的生意,你的目的是接近一个叫做吴
文瓜的地方性头目。」
「你的时间,只有三个月!」
翻译说完之后,不等黑子答话,少校已经将腰间的配枪提在手中,并且打开
了保险。
黑子虽然在江湖行走多年,可毕竟只是个贼,真正面对这样的荷枪实弹,胆
怯那是必然的。
「我答应!但我需要一个缅甸语的学习时间!你也应该知道,不会缅甸语的
话,很多时候都没法活动的!」
翻译如实传达,少校点点头,表示可以安排。
黑子心中虽然有意想询问丁玲的下落,可他并没有这个机会。
少校直接让翻译拿出一个黑色的布袋,套在了黑子的头上。
紧接着,黑子意识到了自己离开了那艘渔船,被接到了另外一艘船上。
只能够感觉到这艘船应该比较小,因爲比起渔船还要颠簸一些。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
黑子来到了一间居民小楼之中,房子里的东西简单,就像是普通居民住的地
方。
「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就在这里,跟她习惯缅甸的一切。至于船上那个女人,
你不用担心,我们会照顾好的。」
翻译随即跟身边的一个年轻女人说了几句,很快离开了房间。
「我叫阮氏娇,你叫我娇娇就好了,这样比较符合你们的习惯。」
「我叫……沈达。」黑子下意识的已经进入了自己的新身份。
「我也是第一次教别人说缅甸语,你多努努力,我也尽力想办法。」
黑子听得出来,娇娇在语言方面的天赋非常好,甚至单从语言语调上,听不
出她是外国人。
「我的母亲,是云南人,不过她在几年前就已经病死了。我的父亲是越南的
职业军人,去世的更早,这里就我一个人居住,你不用担心其他事情。」
娇娇淡淡的笑着说道。
娇娇虽然是稍许打扮过的,可比起丁玲那种绝世的容顔来说,还是差了不少。
身材扁平不说,皮肤也略带粗糙,暗黑更是东南亚这边的特点。可娇娇的嘴
巴却十分的出彩,可以说能够爲娇娇原本只有五分的容貌,直接提升到六分。
一番攀谈之后,二人也算是稍许熟络了起来。
可就在娇娇带着黑子到二楼住处之后,黑子发现了一个非常意外的东西。
一张新婚男女的照片,女人明显就是眼前的娇娇。而男人的脑袋,则是被剪
下,只留了一个穿着西装的身子。
「这个……之后再慢慢和你解释吧。」娇娇收起了照片,显得有些仓皇失措。
黑子能够看得出来,这照片,娇娇并不想让他看到。
「对了,能不能先给我弄点吃的,我三天没吃饭了。」
「哦!好的。没问题!」
很快,鸡腿饭摆上了餐桌。
黑子一阵狼吞虎咽,以一个饱嗝作爲满意的结尾。
接下来,娇娇简单介绍了缅甸语的大概内容,文字简单,可具体到语言,却
有上百种不同的语系。
这让黑子感觉到压力非常大。
不得不说,学习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短短两个小时后,黑子已经大汗淋
漓。
「能洗澡吗,我休息一下。」
「没问题!」
黑子一头扎进浴室,清凉的水沖洗在身上,几天以来的难受全都随着水流消
散。整个人可以说是荣光换发。
「新衣服帮你放在门口了,都是洗干净的,你放心直接穿就好了。」
黑子擦擦身体,果然门口已经是摆放整齐的衣物。稍许有点紧,而且领口有
穿过的痕迹。
「是我前夫的衣服,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加合适的,希望沈先生见谅……」
娇娇说完,还不忘浅浅的鞠躬,以示歉意。
可对于黑子来说,现在能活着,就已经是非常好的情况了,穿衣吃饭这种事
情,根本不算什麽。
「没事,谢谢你。又是伺候我吃饭又是伺候我穿衣的,将来,我一定会好好
感谢你的。」
对于黑子这样的浪蕩子来说,朝女人说这种话,简直是喝水一样随意。
可却让娇娇有些惊诧,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也是奉命行事。」
娇娇的急促紧张,却让黑子感兴趣起来,双手扶住娇娇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我沈某人一向言出必行!」
黑子表面上正色无比,可心中却暗道:「反正老子又不姓沈……」
缅甸这地方,本就炎热,加上娇娇在家,穿的也颇爲清凉,黑子靠近的时候,
隐隐从领口朝下,看到了那条浅浅的乳沟。
不得不说,平胸的女人,在这方面的确差点吸引力。
当然这话,黑子并不会傻乎乎的说出来。
就这样,很快到了晚上。
黑子躺在二楼的床上盘算着接下来的事情。
突然间,他听见了楼下有隐隐的响动。
夜色下的黑子,仿佛进入了自己的主战场一样,整个房子里的蛛丝马迹,都
逃不过他的耳朵。
听动静,从门外来了一个人。
而那个人的声音,正是孟巴。
但孟巴和娇娇的交流,却全都是缅甸语,黑子全然听不懂。只能够通过二人
的语气分析个大概。
但是,没分析多久,黑子就听见一声娇喘,虽然声音不大,但在这安静的房
间里头,实在是太清楚了。
「啪啪啪!」
轻微的肉皮碰撞声,让黑子已经有了画面。
对于二人的关系,黑子脑海之中也有了诸多的幻想。
而在楼下的沙发上,娇娇的双手撑在坐垫的位置,肚子顶在扶手,屁股翘起,
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后入式。
孟巴,自然用一双大手锁住娇娇纤细的腰肢,猛烈的从后面进入着她的身体。
孟巴是个作风果敢的军人,在男女欢愉的事情上,同样是一个作风迅猛,缺
乏情调的男人。
除开速度和力道之外,娇娇的体验,并不算舒服。
可娇娇除了一声声低吟,别无选择。对于她来说,这更像是一种例行工作。
心理上的不畅快,势必也会带来身体上的抵抗,娇娇下面很干,但孟巴并不
在乎。
依旧是大力的抽插着。
全力抽出,全力插入,就像是打桩机一样。
啪!啪啪!
「呼!呼!」
孟巴后腰一紧,在曆时七八分锺之后,终于全都爆发在了娇娇的身体之中。
娇娇被那股强烈的沖击,弄的有些意外,声音稍许大了一点。
紧接着,孟巴抽身出去,提起裤子就开始整理自己的着装。仿佛刚刚的这一
切,就像是去上了个厕所一样,单纯的脱裤子,干活,然后穿裤子。
「砰!」
房门一紧,一阵暖风从娇娇的身后袭来,娇娇一颗清泪落下,她知道孟巴已
经离开了。
但这样的夜晚,不是头一次,她心里明白。
自己根本无法从孟巴身上,得到什麽关爱和温柔。
孟巴只是顺便把她当成一个发泄欲望的工具而已。
可就在她要提裤子起身,去浴室里收拾残局的时候,一只截然不同的手,触
碰到了她的后腰。
「我帮你擦擦吧。」
黑子结实的声线,在黑暗中显得无比温暖踏实。
虽然二人认识还不到一天,可黑子的话,却让娇娇有些犹豫了。
然而,不等娇娇拒绝,黑子已经拿起一边的纸巾,擦拭在了娇娇的私处。
轻薄的纸巾,根本无法隔绝那种触碰感,娇娇清楚的感觉到这个陌生的男人
手指在自己私处周围来回触碰。
虽然此时的娇娇狼狈,可她还是已然支撑起身子,强提起裤子,扭头进了浴
室。
黑子笑着丢掉纸巾,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
黑子很少抽烟,因爲他师父教过他,抽烟多了会影响手的稳定,而对于一个
贼来说,双手便是一切。
但在此时,异乡爲异客的时候,他就是想要抽一根。
娇娇的命运,和他何其相似。
父母双亡,寄人篱下,要做自己不擅长不喜欢的事情,甚至还要强顔欢笑。
随着水流的哗哗声,黑子突然有一股莫名的邪火迸发出来。
「啊!」娇娇光着身子,看到打开门的黑子,显得手足无措。
黑子随手按掉了浴室里微弱的灯。直接伸手抱了上去,这让本就不大的浴室,
显得更加拥挤。
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拥抱,对于娇娇来说,实在是太意外了。
可正是她渴望和需要的。
尤其是,黑子身上的衣服,正是她前夫的。
恍惚之间,娇娇已然把黑子当成了他前夫。似乎时间直接回到了数年前一样。
那时候的娇娇,也和她自己的丈夫,在这里欢快的度过无数个夜晚。
当黑子的牙齿咬住娇娇的耳垂时,娇娇终于安奈不住憋屈了数年的苦涩,直
接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眼前的男人。
淋着温热的水,娇娇亲吻在了黑子的胸口。
黑子虽然不知道爲何会如此情形,但欲火爆发的他,又岂能看着肉从嘴边离
开?
他心中才不在乎,娇娇到底是谁的女人。
总之,从现在起,一直到这一炮打完,娇娇都是他的专属!
黑子的双手扫过娇娇的后腰,滑到娇娇精致的臀部上,虽然看着没有多少丰
满的肉,可上手却有截然不同的触感。
那种一看就是长期锻炼的紧实感,让黑子有些爱不释手。
而娇娇的配合,却比黑子想象中的更加主动。
主动提起双腿,将小腿锁在了黑子的腰间,一只手勾住黑子的脖子,另外一
只手,灵巧的解开了黑子的裤链。
那衣服,是娇娇最喜欢她前夫穿的,自然也最懂得如何解开。
之后的画面,就真的是「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涓涓流水,伴随着皮肉的沖击,悦耳无比。
而这个姿势所带来的那种沖击,更是娇娇从未享受过的感觉。
尤其是那根硬朗而巨大的家伙,简直让娇娇大脑放空,直上云霄。
数分锺之后,黑子察觉到地板有些滑,可能有站不稳的可能,于是直接将娇
娇的后背顶在了墙上。
双手撑住娇娇,单腿前跨一步,用胯骨的力量发起了一阵最深的沖刺。
这一下,可让娇娇完全受不了了。
比起刚刚和孟巴的那场应付差事,现在的这一场战斗,简直是无与伦比的。
黑子所沖刺的每一下,娇娇都感觉到有不一样的体验。
甚至她懂得三国语言,都无法表述出那种快乐。
她能回应的,只能是用力的夹紧身体,用力的扣住黑子壮硕的身体。
「啊!」
「啊!」
在这样的情况下,娇娇就算是再矜持,也放声大叫起来。
很快,娇娇一泻千里,整个人脱力一般的挂在黑子身上,可快感和欢愉,还
在继续。
在刹那的恍惚之间,娇娇突然生出一股极爲清醒的意识。
前夫虽然身体也不错,可是天生的大小,让他的战斗力依旧有限,虽然也能
让娇娇吃饱,可却总也吃不到最爽。
孟巴属于只管自己,从不管娇娇吃的如何,可他家伙不小,却也被动的能够
让娇娇産生几分快乐。
而黑子,就是两个人的完美结合再升级。
又大又硬不说,还有属于东方男人的特有温柔。
想到这种种,娇娇偷偷的用余光瞟了黑子一眼,那种刚毅俊朗的面庞,高大
挺拔的身躯,温柔的语调,实在是比起本地的那些小个子男人们强的太多。
尤其是下身这一下下的沖击,让娇娇沦陷了。
「啊……」
一声近乎失声后的喘息之后,娇娇再不到三分锺内,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而双腿淩空的姿态,让她的大腿完全用不上一点力气,加上先前的消耗,毫
无意外的,她失禁了。
而娇娇,从没有过这种感觉,况且大脑也出于完全失神的状态,只能够维持
身体原状,任由蜜穴之中泛滥成灾。
而黑子的选择很直接很干脆。
继续沖锋!
每次抽枪出来,都会伴随着不少液体流出,可丝毫不影响黑子再次的进入。
因爲足够长,哪怕抽出不少距离来,也完全能够再次快速大力的插入。
又是上百次的迅猛抽插。
娇娇终于从那种迷失之中,回过神来。
「我吃长期避孕药的,你想射就全都射进去,没关系的……」
娇娇趴在黑子肩头,低声羞涩的说着,说话的同时,根本不敢看黑子。
对于这样的话,大多数的男人,都会忍不住。
而黑子,当然也在这大多数之中,再次顶胯,直接后腰一松,把全部的精华,
全都灌入了娇娇的体内。
可让娇娇没有想到的是,这样的喷射,依旧能够让她迎来一次小高潮。
短短十几分锺,三次高潮,这是娇娇从没有想过的事情。
哪怕是和前夫最好的时候,一次高潮,已经是极限。
释放过后的黑子,慢慢的放下娇娇,用手淋着水,帮娇娇擦拭着身体。
昏暗的环境中,只有水声和二人的喘息声。
一时的激情,让二人都没有想好怎麽开口。
但显然娇娇更加懂事一下,主动将黑子还没有完全褪下的衣服脱下,拿起一
边的浴巾,仔细的帮黑子擦拭起身体来。
无论是前胸还是后背,都是极其的仔细。
而黑子也乐于享受这种感觉。
虽然二人在言语上的交流并不多,可这样纯粹肉体上的交流,对于两个文化
背景完全不同的一男一女来说,显然更加的有效。
很快,娇娇蹲下,开始擦拭起黑子的大腿。
黑子一时玩心大起,抬了抬那已经疲软了的巨龙。
脸上被这麽个东西突然碰了碰,娇娇吓了一跳。
冷静过后,这才细细的打量起眼前这个刚刚让自己高潮叠起了三次的家伙。
紧张的吞了一口唾沫之后,黑子顺手按住了她的脑袋。
「唔!」
直接一声干呕,黑子就知道,眼前的娇娇,在口舌之技法上,还有很长的路
要走。
但娇娇吐出来之后,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用手轻轻的将巨龙扶起,然后慢
慢的用舌尖轻轻的舔弄了起来。
上面当然有二人残留的液体,可娇娇全然不顾,仔仔细细,认认真真。
突然间,黑子发觉胯下的女人有股别样的美感。
谁说认真的男人最美丽,认真的女人一样很美丽。
遽然间,黑子欲火再起。一把手将娇娇的椒乳覆盖住。
而娇娇也同样抬起头,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黑子。
「嘶!」黑子深吸一口气,这呼吸的瞬间,巨龙已经膨胀了大半。只需稍许
时间,就能够恢複作战的状态。
可娇娇却突然道:「太频繁了,不好,而且你太大了,我下面好像有些痛……」
这时候,黑子也想起来,刚刚沖刺的时候,的确有些紧绷。
便淡然一笑,将娇娇扶起来。
「你也累了,出去歇息一会吧。」
娇娇点点头,朝门外走去,可一步踏出,娇娇身子一倒,那种腿软的感觉,
让她完全没法站直。
而黑子,则是毫无选择的将她拦腰抱起。
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两个人,在黑子的操作下,来到了沙发上。
黑子将娇娇抱在怀里,微微低下头,看着怀里女人精致的眸子和嘴巴。
而女人则微微含住脑袋,将脸蛋贴靠在黑子的腹肌上。眨眼的时候,眼睫毛
扫过黑子的身体,让黑子的双手也有些按奈不住。
闷热的夜,似乎迎来了第一股凉爽的风。
激情之后能够吹一股这样舒畅的风,简直是人间第一等的享受。
也许是不知道说什麽,也许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二人有默契的,什麽话也没有说。
就这样过了很久,黑子终于道:「上去到床上睡吧?」
娇娇点点头,依旧挂在黑子怀里。只是脸蛋埋的更深了。
借着月色,黑子轻声道:「讲讲你的故事吧。」
娇娇一愣之后,很奇怪的反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黑子看着娇娇的容顔,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已经完全相信了眼前这个让她欢
愉到极限的男人。
可女人的天性便是凡事都要再问一遍。
黑子微笑,点头,顺便将一枚轻柔的吻,压在了娇娇的额头上。
「我的父亲,是一名职业军人,后来在越南发生意外,成爲了缅北的雇佣兵。
缅北的形式很複杂,父亲受雇于中央军政府,认识了母亲之后,他离开了军队,
做了一些小生意,修起了这个房子!」
「而后不多年,就有了我,我从小被教了三种国家的语言,幸好我还算有点
天赋,学的很快!我原本的理想,是能够出国去读书,成爲一个语言的老师。可
一切,都在父亲去世的时候,改变了。」
「失去了家庭收入来源之后,我和母亲只能够想办法赚钱,但这地方,对于
女人,实在是太不友好了。」
「几乎能赚到钱的办法,只有去卖身一条路。母亲当然不愿意,而是选择了
一条非常幸苦的路子。背石头去云南卖。」
「缅北的玉石,非常有名,可一等的石头全都被军政府把控着,二等的石头
还要被那些大商人筛选一遍,到了第三等,还要先轮到本地的一些有势力的黑帮。」
「直到最后最后剩下那些垃圾,才能够轮得到母亲这样的人去捡。就这样,
以及争抢非常激烈。」
「人们愿意在那些所谓的垃圾中,寻找甚至不到万分之一的暴富机会。」
说到这里,娇娇的眼泪没能控制住。
黑子轻轻的擦去娇娇眼角的泪水,顺便道:「可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要好
啊。」
「是啊!但如果给你希望的人,根本给的就是假希望呢?」
「嗯?」
娇娇调整了一下情绪,继续讲述道:「当这些收入低下到极致的人,千辛万
苦从那些垃圾里找出一块异化的石头,送到所谓的翡翠鑒定中心。」
「那些人只会把价值上万的东西,说的只有几百块,你如果不卖,想要自己
拿出去交易,就会被黑帮抢劫,甚至还要打断腿。」
「我和母亲,亲眼见过一次一个人拒绝了鑒定中心的报价之后,逃跑失败。
于是,母亲决定背着石头,不远百里,去云南。」
「她是云南人,可以离开边境,但一个骨瘦如柴的女人,背着几十斤的石头,
步行几百里。而最终的石头可能只有几百块的价值后,她还是没能够坚持下去。」
说到这里,就连黑子都有些动容,娇娇母亲这样平凡而伟大的人,的确值得
尊重。
「就这样踉踉跄跄的,母亲供我读完中学之后,病逝了。」
「后来,我凭借着语言的特长,找到了一份工作,认识了我的前夫。他对我
很好,我们相处的也不错。」
「只可惜……」
娇娇长呼一口气,情绪再次有些失控。
「只可惜,他也死了。死在了战场上,他可能不是一个优秀的士兵,但他却
是一个好丈夫。」
「那孟巴……」黑子顺着话题,终于来到了他心中认爲重要的话题。
「孟巴是他的上司,在他死后,孟巴来过几次。我也没有办法。因爲我想平
安的活着。」
娇娇说着话的时候,平静异常。在死亡率如此之高的地方,能够平安的活着,
的确已经是一种不小的奢望。
娇娇说完了,用一种期待,但是不太期待的眼神看着黑子。
「你想听我的故事?」
娇娇期待加剧,点点头。
娇娇能够感觉到,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有非常丰富多彩的经曆,也许就像是
她的父亲一样,游曆过数个国家,见过无数的新鲜事。
对一个神秘男人的好奇,往往是女人陷入深情的开始。
而如果伴随着刻骨铭心的高潮,那可以说,这女人已经无药可救。
黑子邪气一笑,开始讲述起了在陕北盗墓的往事。
这一讲,便是大半夜,直到天都要亮了,娇娇才昏昏睡去。
黑子打了一个哈欠,喃喃自语道:「或许,就这样找过外国娘们居家过日子
也不错……」
「可惜,老子他娘的还要去给那个狗日的孟巴卖命!也不知道当卧底的日子,
会不会缺女人……」